…” “鸢鸢,”林兰擦了一把泪,“你刚走的那一年,你爸爸抢救需要一大笔钱,我是找贺家借的,写了借条,也签了五年的合约,以劳抵债,我不能就这么走的,我们现在哪里有钱去赔这笔钱呢?” 祝鸢的话就这样在嗓间戛然而止。 每个想说的字符都变成了一把把尖锐的小刀,将她剜得体无完肤。 似乎在嘲笑她的无能。 …… 安抚好林兰的情绪,祝鸢深深地看了父亲一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