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拦在大院外面,“你是什么人!再往里面走我就要报警了!” “今天是程家时家的家宴,不让外人叨扰!你哪里来的回哪里去!” 祝鸢透过偌大的窗户看见了时麦微笑的侧脸。 她穿着玫红色的高定礼服,浅笑盈盈地站在程牧的身旁,举着酒杯,和面前的长辈有说有笑。 她听不见祝鸢的电话,也看不见她。 仅仅几十米的距离,祝鸢大声喊她的名字,“时麦——!” “这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