嗓子有些干哑。 他现在多想将祝鸢抱在怀里,告诉她不要怕,一切有他。 “鸢鸢……” 祝鸢笑得越发动人。 明媚的面容让惨白的医院都变得温馨起来,但说出来的话却是那么冷。 “想听我求你吗?”祝鸢说,“下辈子吧。” 贺屿的手顿在半空中。 她不再看他,将地上的东西塞进包里,一边往前走,一边继续打电话。 她自小性格内敛,不喜交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