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胡,你现在能怪谁?” 池景行还是笑着,眼神却有些冷。 “是啊,当初要不是您以死相逼,苏梨也不会和我分手,不是吗?” 池夫人气极反笑,“我们池家不会和那样来路不明的女人搭上关系,池焰我管不着,但是你是我十月怀胎亲生的儿子,我不会允许你的人生被那样的女人沾染上任何污点。” 良久,池景行都没有说话。 直到时针走向晚上十点,他终于站起身来,理了理外套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