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她也不知道自己内心是什么想法,也许觉得有些猎奇。 在她看来,池景行不像是会沉溺于情爱中而失控的男人。 她擦干手,回到座位,却见到时麦一脸欲言又止。 “怎么了?”祝鸢问。 时麦犹豫了很久,终于还是扯了扯嘴角。 “没事,吃饭吧。” 她看着祝鸢垂眸吃饭的模样,在心里叹了口气。 罢了,如果祝鸢和池景行的关系真如她所说,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