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, 第二天一早,池景行还是和寻常一样,很早就起来了。 祝鸢睁开眼睛,便看见他倚在窗边,眼神淡淡地看着自己的模样。 她一个激灵,脑海中的神经似乎瞬间清醒一般,坐起来揉了揉眼睛。 只是说话的声音还是带着一点刚睡醒的倦意。 “池少,早。” “早,”他说,“很困?请个假?” 祝鸢也不知道为什么,他总是喜欢用请假不去上班来打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