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。 祝鸢的手停在半空中,用力颤抖着,却终究没有落下去。 她愤怒,痛苦,崩溃,但是还残留着最后一丝理智。 她不能用父亲的性命去冒险。 良久,祝鸢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,浑身像是被抽走了力气一般,缓缓地呼出一口气。 似乎就连呼吸,都带着微微颤抖的痕迹。 贺屿上前一步,似乎是有些着急。 他强迫自己放缓声音,温和地引诱她。 “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