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生提醒,那就先不奉陪了,我得回家等着池景行,才能给我爸爸治病,不是吗?” 贺屿整个人僵在原地。 祝鸢明白,就如同父母亲是她的命门一样,池景行这个名字,对贺屿来说,也是不敢触碰和挑战的底线。 她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,冷冷地看了贺屿一眼,转身离开。 - 祝鸢站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,忽然不知道自己要走去哪里。 她不想回到医院病房,不想面对母亲期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