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地步。 她觉得很惶恐。 她确定了自己的心,可是她并不确定他的心,她甚至不敢表露出来,这份感情于他们这段关系而言,是一种彻彻底底的负担。 祝鸢忽然就觉得好累,又感到无比的轻松。 相比自我拉扯的折磨,至少,她看清了自己。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在池家了,祝鸢不确定自己是怎么回来的,只看见床头柜上留了一个纸条,是时麦写的。 “今朝有酒今朝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