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, 池景行在看见眼前一幕的时候,眼神有些不明显地沉了沉。 倒是祝鸢有些慌了神,手上的动作不由自主地用力了些,直到霍与川没忍住疼,发出了“嘶”的声音,祝鸢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,放下手中的药膏。 “不好意思,是不是很疼?” “还好。”霍与川看向池景行,有些虚弱地笑了笑,“池少怎么来医院了?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?” 祝鸢也抬起眼来,可是不知为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