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弯曲起来。 她再低头看向画,画里的王女自然没有笑容可言。金白衣袍没有丝毫皱褶,每一根发丝都没有脱轨,就连睫毛都整整齐齐,王女仿佛就是画里才能存在的完美女性,每一点颜色都在诠释尊贵的含义,跟欢乐的魔女完全不同。 然而她的瞳孔里,却流露出跟魔女一模一样的……傲慢。 仿佛将世间万物当成牵线木偶的傲慢。 知觉被再编织,理性正在重构。 等笛雅回过神来,她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