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汁思考自己屈服的根源,试图发现什么特别之处,试图论证她的强大存在水分,但所有思绪最终都指向一个令人发寒的可能:那个人什么都没做。 猫需要做什么来让老鼠逃跑吗?太阳需要做什么让人类敬畏吗?地狱需要做什么让活人恐惧吗? 虽然她看起来像人,动起来像人,但所有人都清晰意识到那个坐在主位上的东西不是人。 她跟他们的区别,只不过是凑巧披了一张人皮罢了。 这也正是最恐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