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色颜料桶,银河沿着水流灌入方圆蝉的嘴里。 方圆蝉微微一滞,似乎是感觉到水的味道变了。但薇瑟的血似乎还算可口,又或者是贪新鲜,它并没有在意,低下头继续吃酸奶。 “你开的口子,恐怕方圆蝉来到我们面前,我的血都还没流干。”薇瑟嘲笑道:“又不是流你的血,你干嘛这么吝啬?” 亚修想些什么,但忍住了,然而薇瑟却仿佛听到他的问题:“痛啊,怎么可能不痛,不过…那毕竟是你造成的伤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