述流金河发生的事,但并没有漏掉重要细节,也没漏掉那个带血的吻,笛雅听得脸都红了。 索妮娅静静听完,问道:“然后吗?” “还有一些。”亚修迟疑了一下,道:“但程度上比不上这两件事。” “这两件事其实没什么关系,”索妮娅敛下眼脸,“你都是迫不得已,都是身不由己。” “对啊对啊!”笛雅连连点头:“讲道理,不都是那两个坏女人的错吗?” “是啊,讲道理,我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