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针已经是在制药室里消毒过的了,但是现在还是习惯再做这一步,至少也有够让别的大夫看到之后能意识到要消毒。 “大婶,我现在要在针上淬药,然后在你的脸上施针,你可以信任我,坐好不要乱动,现在我可以小范围地引出你脸上一点紫色的药水。” “真的?” 妇人激动万分。 “对,你放松,坐着不动就可以了,不会很痛,大概就是跟蚂蚁叮咬一样的感觉。” 司徒白在旁边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