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眼再睡一会儿。袁相如的习惯,自然是骂人。被骂的对象不在,浑身都不舒服。 “这该死的老阉货,往日里那么积极,偏偏最关键的时候不在,活该当一辈子太监。” 袁相如身体飘出房间,然后就是一怔。 漫天的飞箭如雨,齐公公浴血对敌。禁军大统领靠在墙角吐血,身旁护卫的兵士颤颤巍巍。 “怎么回事?发生了什么?”袁相如很吃惊。 除了没明白为何禁军围攻之外,更多是看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