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似乎不值得我们信任啊,这次,我们是不是信错人了?” 坐在最上方的是个白衣老者,老者满脸长须,一袭白袍,他摸着自己的胡须,并不作答。 下面又发出了一个声音:“我觉得也是,咱们为这件事都筹划了这么久,她竟然没放在心上,还迟到了,真是可恶。” “迟到,人来不来还不好说呢。” “是啊,是啊,就是,到了现在还不来,谁知道她来不来了呢。” 一个脑门练出了印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