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外的冬天,可不是一般的寒冷,半个月后,大雪连三日,鸟尽径无,天下再无绿荫。 孙梓凯牵着一头毛驴,蛮人打扮,行走在雪中,腰后別着的刀上还没流干净血迹。 大雪成块盖落,寒风凛冽刺骨,孙梓凯甚至都看不清十步外之物,太冷了,而他刚刚留下的脚印,眨眼的功夫,便被雪埋得没了踪迹。 正此时,旁边传来了呻吟声,一匹马歪着身子躺着,半截都在雪下,而马肚子上侧趴着一人,那人冻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