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天的时间,孙梓凯没有敢踏出安生居一步,就算想去门口的池塘边坐一会儿,也忍住了。 把笔放下,单手摸着额头,孙梓凯身不累心却累了,枯燥乏味的文德经,半个字都进不了他的心,他想把禁锢世间之人的道德简化到一场“是非”,万事皆在可做和不可做之间,善与恶明明是没有分界线的,何必非要讲究在那行行小字之内。 他闭上了双眼,桌上的墨汁开始一滴滴浮空,在纸上自成文字,翰墨丹青书风雅,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