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坛放上柜台,照例打满。 包五说道:“这事儿与你小子还有些关系。” “怎么回事?” 李平安面露诧异,他天天宅在殓尸房,不是练武就是缝尸,一年多来与街坊邻居都生分了。 刻意低调生活,免得与前身习惯不同,让人生出怀疑。 包五说道:“你家里是不是住了个道士?” 李平安微微颔首,只听包五继续说道:“那道士端的厉害,刘大人亲自下令,柳树街每家铺子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