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向都是这样自称的。” “放肆!”不待国兴南动怒,掷色子的小二已拍案喝道:“开口闭口在我家主人面前自称小爷。想必活得不耐烦了。”“把他的舌头割下来!”国兴南冷冷的道。 此言一出,早过来两名彪身大汉,如擒猢狲一般,将那大眼兄按倒于地上。掰开其口,掏出刀子,即要动手割掉其舌头。那大眼睛吓得连声呼喊:”且慢动手,在下改过就是。”国兴南宁愿在外面血流成河,也不愿让赌局中染上半点血腥,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