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
“总得有人站着活到最后。”

“说得好啊。”

“说得好。”

“也别忙其他事情了，收拾收拾先来一趟上京吧。”

“李老”赵总问了句。

“也别十年磨一剑了。”李老说，“准备准备好，接着磨第十一年吧。”

“嘟嘟嘟——！”电话被挂断了，盲音一直在赵总耳旁回荡。

他却仿若未觉。

田雨柔看着赵总跟活死人一般没有反应，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