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鼓起勇气的他,一下慌了神,不知从何说起。 墨笙歌仿佛是感受到了,那个侍卫的无助和窘迫,她思索良久后,选择为那个侍卫开口解围。 “父皇,你这么凶神恶煞的干什么?人家又没有做错什么,你这是有一点无理取闹的意味了。儿臣至今还记着,父皇曾教育过儿臣,无论发生什么事,都要温和细语的说。怎么这个道理,到了父皇这儿,却不管用了呢?父皇这可是严以待人,宽以待己啊。” 墨笙歌没有明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