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逍:“!!!” 一阵恶寒沿着脚底快速上冲,险些击碎他的天灵盖,他人麻了,这次是真麻了,手脚冰凉,血管里像是结满了冰碴。 恐怖的画面在他脑海中具象化,今天他居然是一路背着这件戏服去了寺庙和道观。 杨逍认命了,知道这件东西有多邪性了,而且看这样子肯定是缠上自己了。 将戏服从背包中取出,铺平在床上,指尖触碰到的瞬间有股难以形容的阴冷感觉,可戏服本身却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