承北的十八代祖宗,才拿起桌上的杯子舀热水淋在裴行昭的手上。 掌心有碎片,他不敢用帕子擦,只能先将血迹冲洗,才能看见碎片扎在何处。 慕淮衣此时脸上已再半点玩笑,他目光凌厉的盯着裴行昭的手,咬牙问:“他是谁。” 裴行昭眼也不抬:“你就当被狗咬的。” 慕淮衣没回他。 屋内安静了半晌后,裴行昭睁开眼,正色看着慕淮衣:“此事与你无关,别招惹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