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涨红,一股气血上冲,憋着未发。 谢安看了他脸色,稍一转念就猜到他的想法,“如此子嗣,该自傲才是,怎么反倒是气上了” 卫申深喘一口气道:“君子不立危墙之下,这逆子不好好治学,至今还未参加雅集定品,却跑去干刀口舔血,以身犯险的事。” 谢安道:“建功不分文武,我看你这个儿子大智大勇,非普通只懂舞文弄墨的士子可比。” 卫申轻轻摇头。谢安见他如此,也不再谈论梁州之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