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你做了什么惹他生气” 令元立刻坐直身体,道:“妾讨好他尚来不及,如何敢惹他。” 卫钊道:“我这个兄弟是家中独子,长辈不免要偏宠些,他有什么事你尽心照顾,我记得你的好。”说完,摸了摸她的脸颊,将她鬓边散发顺到耳后。 令元知道刚才那一句是多嘴了,垂头道:“琮小郎君年幼,妾照顾他是分内之事。” 卫钊颔首,想到卫姌在家也有婢女照顾,出来怎么反倒不让人近身这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