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了点头。 卫钊依旧笑着,语气却变得严肃,“那个邓家子,以后不许再和他往来,也不许再去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,让我知道了,罚家法都算轻的了,”他说到这里,语气又稍缓,“玉度,你说过不定高品就不议亲,对吗” 卫姌是说过,但此时又被他提起,她却觉得有些怪异,默不作声地看着他。 卫钊此刻几乎挡住了榻外的灯火,她身周一小块地方被阴影所遮住了。 卫姌心高高吊起,有些不知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