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钊低笑一声,“既然好你为什么不愿跟着二哥” 卫姌语气柔和道:“二哥官运亨通,日后哪里都可去得,我如今已长大不是童子了,也该自己去闯荡一番,哪有老跟着兄长的道理。” 卫钊盯着她不放,一手握着缰绳没放,另一手扔抓着丝履,姿势仿佛是把卫姌困在其中。 他身上气息和人一样霸道,卫姌浑身寒毛直竖,本能地有些害怕。 “二哥……” 卫钊道:“便是定品又能做什么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