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翰之进屋来,看到桓启身上伤口从肩连到胸,深可见骨,如今好了大半,但看着依然心惊。 医者换药的当口,桓启手里还拿着几张公务看着。 “将军受着伤,还是歇一歇,这些事放一放也无碍。”何翰之劝道。 桓启坐在席上,等医者重新换了干净的布带,他的身体仿佛被布缠成两段。他挥手让医者退下,这才道:“晋安回来,军中已有骄横之气,我又多月不曾入营,如今更是没规矩了,这一个月里就闹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