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听他说到此处,一股难忍的酸楚苦涩涌了上来,脸上湿润,她手一抹,竟是泪。 “可你那般美貌温柔,我……我怎能不倾心,我也想待你好,后来又发生一件事。阮氏嫁入琅琊王府,颇为受宠,却一直没有身孕,写书信向我母亲央求代为延请名医。母亲嘱我定要帮她一次,是我愚蠢,竟轻信了她,”谢宣顿了顿,艰涩道,“她用五石散让我……与她共度一夜,那日之后她竟有了身孕,我犯下大错,受她所胁,难以摆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