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的态度,让他仿佛兜头一盆凉水,转瞬又勃然大怒,当即就要发作出来。可瞧见她脸色白生生的,前几日还养着病,血色还没完恢复。他牙齿咬得几乎格格作响,一腔怒火要从胸口窜出来,却又强自忍住。 桓启清楚,卫姌心里没当他是最亲近的人。离开建康前两日他偶然听见仆从议论江夏之事,这才知道她早就准备着要回乡,根本从来就没打算跟着他去江州,面上却丝毫不露,同他虚虚实实的。桓启哪里看不出来,若不是出了西郊这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