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了。” 卫姌听他口气阴森森的,手脚冰冷,心里更是发寒。 行出一段路,路边早有一支百多的人的亲兵候着,汇合之后,稍作整顿,便连夜起行。 卫姌将手炉抱在腹部,蜷起身子,忍着车马颠簸,目光落留在厢内另一个角落,有些出神。 桓启重又闭眼休息,他身材高大,车内虽是宽敞,但有两人在,但也不够他躺下睡觉,因此只是半坐着闭目养神。一时安静无声,只有外面行马和车轮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