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姌团着身子,仍觉得冷风从被子缝隙里钻进来,因此紧紧捂着手炉,道:“哭闹有用吗” 桓启眼里是讽刺之意。 “二哥都说不会再容让我,哭闹无用,又何必自讨没趣。” 桓启冷笑一声,看她缩成一团的样子只觉得碍眼,语气阴恻恻道:“这两日高兴坏了罢,在家还唱着曲,既有如此雅兴,行路也是无聊,再唱一段来听听。” 卫姌倏地抬了一下头,“……那婢子原来是二哥派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