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当年让出后院,与卫家结有善缘,我才饶你这一回,算上前一回,已是两回了,事不过三,你记清楚了。” 黄芷音被他最后一句森冷的口气吓得抖如筛糠,难以言语。 桓启目光从她身上移开,看向佩兰。她顿时大气也不敢喘一下,木楞楞跪在那。 “此去江州,许是三五年都见不着,你们若是不愿意,这两日取些金银自去,日后与桓家再无干系。” 佩兰泪水涌出来,“郎君……” 桓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