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一沉,将婢女屏退,劝了几句。 黄芷音哭得断断续续,好半晌才把事情完整托出。 吕媪惊道:“回江州,或是领钱财离去……这,这是何意” “能是何意,”黄芷音恨声道,“被个倌儿迷了心,正经妻妾都不要了。” 吕媪活那么大岁数,也未听说过这样的事,目瞪口呆好一会儿。 黄芷音道:“我是当初卫家乐夫人做主纳进来的,不是那等没名分的婢子,他这样绝情,我要写信去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