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忍不住暗恨,卫姌管着家,肯定从管事那里知道消息这才捅到桓启面前。不然原本好好的,为何突然要将她和佩兰赶去江州。堂堂男子,如倌儿行事,偏偏现在桓启迷了心窍似的,眼里只有卫姌,竟将她这样正经纳入府的妾室看作粪土一般。 “都是妾多嘴多舌的错,日后绝不会了,郎君饶了妾这一回。”黄芷音血色消,白着一张脸不断求饶。 桓启眉梢微微一挑,道:“是真知道错了” 黄芷音跪地求饶半晌,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