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母亲,自己孩子再事平庸无能,她也不能放任不理。 “口无遮拦,说的什么话,”司马兴男道,“你将这几日见到的听见的说给我听。” 桓熙于是将进入军寨中的事说了出来,尤其桓温与他说的那些话,“母亲之前告诫我的,我做了,只叙亲情,未谈及爵位军权之事,后来父亲主动说起,我还退让一步,说可以将军权给他,我只担个虚名,哪知父亲仍是不松口。实在可气。” 他说着面色渐沉,“他一心为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