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成算了。” “这一路你仍如之前一样,别的事不用理会,等回荆州再做打算。我今夜就写封书信送去建康,这一遭,还需要宫中出些力。” 桓熙心中稍定,但仍有些不踏实,“可恨这野种竟没有什么短处让人拿捏。” 司马兴男掀起眼皮,道:“总算说到点子上,只要是人怎会没有短处,我观察他许久了。” “母亲可瞧出什么” 司马兴男少见的露出犹疑的神色,长叹一声道:“卫家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