截,心头怒意滔滔,再听使臣这两句建议,她身上泛起一股寒意,如坠冰窟。 使臣见她不言语,继续道:“该如何做,公主可自行掂量。我等行事不力,大不了回去向陛下请罪,贬官罚俸自有惩处,可公主若是想错,世子处境可就艰难了。” 司马兴男额头上已沁出冷汗,站着久久不动,面上虽还平静,实则心中翻江倒海般已是诸多念头过了一遍,想到桓温安排先有桓启再有桓冲,心已渐渐冷硬下来,她眸光一闪,将侍卫叫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