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对药效十分清楚。”他以尴尬的笑容来掩盖内心中的慌乱,他不是无意间触碰过,而是悄悄拿走一些,亲身体验了一番。那种撕裂伤口的痛楚,他深深记在了心底,就像有人拿着一把刀,一刀一刀地剐在伤口处,现在想想,他仍是心有余悸。当然,他拿走的还只是一少部分,与梓阳整日所需的用药量比起来,也就不到三分之一。贾绝生哦了一声,缓缓点头道:“我说今日的药量怎么有些不对,原来是被你给用掉了一部分。”“我这不是出于好奇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