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后,虎熊的伤势有所好转,周身的伤口也已结疤,只是脸色苍白,看上去有些虚弱,仍处于昏迷郑身着黑衣的梓阳手中拿着妖柔绣的戏水鸳鸯手绢,一个人坐在悬崖边上,感受着晌午温暖的阳光。他将手绢放在鼻尖嗅了嗅,叹息道:“那种熟悉的香味越来越淡了,或许过不了多久,就再也闻不到这种香味了。”完,他便仰面躺在地上,将手绢盖在脸上,静静享受着美好的时光。没过几息,他的身侧响起了六的声音:“哎,睡着了吗?”“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