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完才反应过来那应该是陈年的旧疤,谢屹忱跟着落了下视线,随即腕骨微转,浑不在意地说:“以前摔伤的。” 他语调松弛,反倒是一旁的张余戈小心地瞥了瞥他,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。 席间气氛安静了一下,忽然有点微妙。 但其实只有一瞬间而已,周围环境嘈杂,像许卓这种傻白甜就完全感觉不出来,光盯着盘子里的肉等待投喂。 还没人说话,宁岁蓦地出声:“哎,这个生菜包肉还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