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难得想喝一次酒也喝不了,还清醒地睡不着。 可能她的确不太适合当个叛逆的小孩,骨子里就没这种基因。 宁岁这么想着,心里又好笑又郁闷,不自觉又轻叹了口气。 “愁什么呢。”谢屹忱屈肘随意撑在桌沿,黑眸耐人寻味睨着她。 宁岁长睫软软耷拉下来,看着那蓝色酒瓶,幽幽地吭出一句:“我就觉得,想喝口酒都找不准时机,我挺没出息的。” “……” 谢屹忱眉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