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 宁岁心平气和地做了个呼吸的动作,很快收回视线。 护士很快离开,只剩下他们两个人。 宁岁显然还处在有点懵的状态,谢屹忱视线扫向她耳根,白皙和微红两种颜色相接,显眼又扰人,好似零星燎原的火,也不动声色烧到了胸腔里。 他轻捏了下左手指骨,压着鼻息,将温热的掌心掩在膝盖上。 手背上似还残留着些许痒意,像被小猫轻挠过似的。 宁岁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