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胡珂尔:“?” “就是,高二上学期就认识了。”宁岁诚恳地解释,“我俩一起去南京参加数竞集训来着。你还记得吗?就是那个水流湍。当时你走了之后,他后面才来的。” 胡珂尔哈了声,愕然又狐疑,问题三连:“怎么可能?你怎么从来都没跟我提起过?那你俩在云南为什么装不熟?” “因为,当时发生了点尴尬的事。” 宁岁低着头,揪着被单上的细小白色线团,没什么情绪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