塌。 所以问出口的时候,多少还是怕宁岁不能理解,会认为他是个异类。 但是她好像并没有这样的反应。 宁岁的神情有些温吞,低垂着眼睫,专注地看着他的手臂:“那这条疤是?” 他轻扯了下唇,将缘由从头到尾告诉了她,顿了下又道:“其实没有张余戈想得那么夸张,我只是被误伤。” 宁岁联想到之前的种种线索:“所以,这件事,你是初中的时候知道的?” “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