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珂尔说:“我干了一件蠢事。” 宁岁打量她一眼,说实话,就这状态,她还真有点猜不透,随口一诌:“怎么,你又把防狼喷雾喷自己脸上了?” “比这还蠢。”胡珂尔拆开面前的一次性筷子,十分此地无银地举手强调,“但我发誓,我真的是不小心的!” 宁岁很知道怎么拿捏她,就这么看着她,也不说话,胡珂尔瞬间底气不足,嗓音极其含糊地招了:“我就,无意中……亲了表哥一口。” 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