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不但没有抹掉,还把奶渍越蹭越开了。 她仰头问:“还有吗?” 他们旁边是几个堆在一起的木质椅子,边上还有两张教室用的报废桌子。谢屹忱喉结滚动一瞬,忽然一用力,将她整个人都抱了上去。 宁岁猝不及防双脚离地,下意识攀住他脖颈,手臂搂了下,才将将缓过来。 小声:“干嘛?” 谢屹忱低低啧了声:“帮你弄干净。” 周围安静得呼吸都能听见,宁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