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大床,床上也铺满了红艳艳的花瓣。 头顶的灯光有些昏暗,墙角摆满了一排香薰蜡烛,旁边玻璃花瓶里摆着一束新鲜的玫瑰花,在影影绰绰之中勾勒出轮廓,某种意味十足。 本来这么便宜的酒店,宁岁也没想着能有多高档次。 但是地板上和木质衣柜边角貌似都很崭新,看上去干净整洁,一尘不染,这好像是家新开的店,让她稍微在心里松了一口气。 宁岁还在发愣的时候,谢屹忱一言不发地拿出手